她甚至看得到他手上皮肤的纹理,以及灯光下,他根根分明的发丝。
电话里,千星也听到了这声音,不由得一顿,到:依波,你在哪(nǎ )儿?
千星闻言,蓦地伸出手来捧住了她的脸,依波,无论申望津发生什么事,那都跟你无关。而且,你终于可以解脱,可以活过来,可以做回你自己了!依波,你醒一醒!
她明明应该可以有很多事(shì )做,却偏偏,只能僵坐整夜
嗯。申望津应了一声,仍旧只是看着她,所以,你是高兴(xìng )还是失望?
悦悦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庄依波一圈,好奇道:庄老师哪里病了呀?
去做你想做的事,做回真正的你自己千星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泪痕,才又继续开口道:不要再受困于那些人了,庄家也好(hǎo ),你爸爸妈妈也好,你再也不需要为他们而活了你可以有自己的人生了,你可以纵情(qíng )恣意地为自己活一场了
千星这才反应过来,转头又冲上楼去拿外套。
去做你想做的事,做回真正的你自己千星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泪痕,才又继续开口道:不要再受困于那些人了,庄家也好,你爸爸(bà )妈妈也好,你再也不需要为他们而活了你可以有自己的人生了,你可以纵情恣意地为(wéi )自己活一场了
如果这样的生活能持续下去,那表面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妥——至少申望津在某种程度上是真的对她好,至少她可以过得轻松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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